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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likely
克里
克里(化名)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人。
他今年刚刚升大二,休学的想法却一直在脑海里逡巡不去。
克里的家在一个东北小镇上,家里只有他一个孩子。家境虽然清贫,但父母都是爱他的,因为他很听话,从小学习也很好,是那种“很省心”的孩子。
克里也很爱他的父母。他觉得,父母起早贪黑辛苦劳作,把最好的都给了他,就是为了让他好好读书,那他也要不负众望,努力回报这个家庭。
他也确实做到了。他高考考得很好,以这个小镇上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L大,选了一个极热门的专业。他以为,理想的人生就要这样开始了。
但事实上,升入大学不但没有让他感觉好一点,反而变成了噩梦的开始。
在这里,他不再是品学兼优的第一名。他更加努力地把时间放在学习上,成天泡在图书馆,从不参加那些在他看来无意义的社交活动。同学打游戏的时候他在学习,同学谈恋爱的时候他在学习,同学参加学生会、搞联谊和社会活动的时候他还在学习……他花了时间在学习上,但那些书其实并没有看进去多少。
第二学期的期中考试后,他放弃了。那些热衷社交的同学,比他有钱还比他成绩好,这是凭什么呢?他有什么脸面对父母的期望呢?
他开始害怕那些书,害怕那些曾经引领他兴趣,也让他收获成就感的专业知识。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,一堂课都听不明白,所有的内容放大成漩涡在他眼前盘旋,让他心慌气短。
在那之后,他成绩一落千丈,像心里的一个阀门突然泄了气,把他的所有精力和对人生的想法全都排空了。他不想去碰那些书,也不想去上课,更不想跟别人交流。
同学觉得他性格孤僻古怪,专业老师也觉得他对学习没有兴趣,导员反映他总是一个人躲在宿舍睡觉,班委嫌弃他总是不参加集体活动……只有他自己知道,明明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。
他不知道,自己这是怎么了?
安娜
打工人安娜(化名)最近上班时总是感到一阵阵的心慌无措,陷在日复一日的工作里,她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因为疫情,公司效益不好,她所在的部门面临裁撤,整个小组兵荒马乱。她已经连续好几个月没有在半夜一点前睡过觉了,甚至躺在床上都不再能睡着,眼前都是报表和数字。
两个月前的一天,下午五点,公司突然通知他们需要去外地清标。她没买上当天的车票,只能跟同事开着车连夜赶路。在凌晨的高速上,她接到母亲的电话——父亲生病了。
一阵毫无预兆的心慌当场袭击了她,她觉得自己原本健康的心脏突然卡壳了,冷汗从脊椎处迅速爬上来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她在一个加油站停下车,抖着手打开车门,扶着车门开始呕吐,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。
第二天,她强忍着不适、硬撑着完成了工作,赶回了老家。坐在医院走廊冰冷的凳子上,她疲惫地看着歇斯底里的母亲,熟悉的体验再一次涌了上来。
32岁了,她把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在了一份不知有没有未来的工作上,仅仅是应付工作和生活就让她分身乏术。她没有男朋友,看多了社会新闻的她,不想轻易开始一段亲密关系……但是,在亲人生病的档口,她依然会忍不住期待一个能拉自己一把的人,却又觉得自己不配。
粘稠的黑暗像一条从较低盘桓而上的蛇,将她紧紧地束缚起来,如同命运张开的血盆大口。
在这之后,虽然父亲成功度过了危机,但回到自己生活的她,却觉得干什么都力不从心。原本熟悉的工作对她来说突然变成了压力,她想逃跑,又不知道该逃去哪里。
她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片灰暗,无论怎么走,眼前都是令人窒息的迷雾。
她不知道,自己这是怎么了?
艾米
艾米(化名)是小艾的妈妈,今年60岁,刚刚退休。
小艾的爸爸去年去世了,小艾一个人打工在外,很少回家。有一天,她回到家里时,发现妈妈变了,变得比之前烦躁易怒,经常唉声叹气,十几天也不出门,不开电视,经常一个人坐在那发呆,动不动就流眼泪。
艾米唉声叹气的时候,总是三句离不开以前的事,总是动不动就回忆起她年轻的时候,自己父母还在的时候,小艾爸爸还在的时候……仿佛那些时光都是无可挑剔的快乐日子,闪闪发亮;而眼下的生活一无是处,像一滩腥臭却难以逃离的泥沼。
小艾很担心艾米,她对妈妈说,你没事干的时候,多出去玩玩,就算跳广场舞也好,别总一个人闷在家里。
艾米很生气地回复她,你懂什么?你爸没了,我感觉我也活不久了,你还一点儿都不给我省心。
小艾听得心惊胆战。
她还记得,妈妈曾经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,总能把工作和家庭都料理得井井有条,也爱玩爱打扮,喜欢旅行。
她不知道,妈妈这是怎么了?
如果你搜索“抑郁症测试”或是“抑郁症自测量表”,很容易得出以上三个故事的答案——无论是克里、安娜,还是艾米,他们可能都是抑郁症患者。
据世界卫生组织披露数据显示,截至2019年12月,全球有超过3.5亿人罹患抑郁症,近十年来患者增速约18%。根据估算,目前为止中国泛抑郁人数逾9500万。现如今,抑郁症已成为全球导致非致命性健康损失的最主要原因之一。
近些年,我们也总是能在社交媒体上频繁看到“抑郁症”的相关话题:
2016年,明星乔任梁因抑郁症去世;
2019年10月,韩国明星崔雪莉自杀;
2020年7月,日本艺人三浦春马在家中结束了生命;
…………
很多照亮了别人的人,最终都没能照亮自己的人生。
我们唏嘘感叹之余,总觉得抑郁症是一个跟“自杀”等危险词汇关系密切的疾病,总觉得我们离它很远。
其实不尽然,抑郁症患者,很多时候就在我们身边。
2019年,北京大学第六医院的教授在《柳叶刀 · 精神病学》发表研究文章,对中国精神卫生调查(CMHS)的各类精神疾病的患病率数据进行了报告。其中指出,在中国,抑郁症的终身患病率为6.9%,12个月患病率为3.6%。
抑郁障碍终生患病率及12个月患病率
从闹市楼顶一跃而下的成功商人,被母亲扇耳光后从教学楼跳下的中学生,在实验室留书自杀的女研究生……还有人尽皆知的富士康事件。
这些社会新闻里看似冰冷的名字,如果脱去信息传播带来的距离感,其实曾经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。他们跟我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界,呼吸同样的空气,在同样的阳光下行走,甚至可能曾经擦肩而过,或者在未来拥有冥冥中的交集……
但一切的可能性,都被抑郁症带走了。
回想一下,面对那个因为工作不顺,常年唉声叹气、提不起精神的朋友,你说过些什么?
你要振作一点,努力工作,要知足。
你这就是矫情,想这些事谁没经历过啊?
我当年怎么怎么样……
对那个因为走不出失恋,辞去工作足不出户,以至于昼夜颠倒的不争气的闺蜜,你又说过些什么?
只是失恋而已,你至于吗?
你太软弱了,争点气啊。
不能因为一个人就放弃自己的人生啊,你想什么呢?
或者说,不是抑郁症带走了他们,而是他人对抑郁症的疏忽和轻视,不断地往他们身上加着沉重的砝码。
也许,是我们亲手,用不恰当的表达,把我们所爱的人,推向了抑郁症的那一边。
在生活节奏不断变快,生活压力逐渐增加的现代社会,以抑郁症、焦虑症为代表的身心障碍,像一个逡巡在城市上空的幽灵,仿佛能在任何时间,出其不意地降临在任何人的头上。
但事实上,抑郁症也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可怕,也并不是一个“得上就会自杀”的疾病。
大多数时候,抑郁症是一种可以治疗,且预后良好的身心疾病。
有数据表明,经正规医疗机构确诊的抑郁症,经治疗后,痊愈率高达90%。
可见,如果及早发现,即时防治,正确应对,抑郁症本身和它对生活的影响,都是可以被控制住的。
◆ 如何识别抑郁症?
抑郁症快速自查:BDC以及SDS,是两个被最广泛使用的抑郁症自查表,可以帮你识别是否患有抑郁症。
◆ 如何治疗抑郁症?
经确诊后的抑郁症有以下治疗手段:药物治疗、心理治疗、物理治疗等。其中,对于不同的人,药物治疗和心理治疗可单独进行,也可同时进行,均有很良好的效果。
但是,纵使未来是光明的,对于身处疾病中,或是不知道自己患有抑郁症的人们而言,人生依然一场迷雾中的旅行,看不到希望,也找不到方向。
就像上边那三个故事,如果你是他们的身边人,是他们的同学/老师/同事/朋友/家人,或者你就是他们自己……你会怎么做?
该怎么做,才能帮助自己或身边的人走出“心的迷城”呢?
如果想为抑郁症患者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,就来试试下边这个小游戏吧,它会告诉你答案
怎么样,你都过关了吗?
如果你喜欢我们的文章和小游戏,
请把文章分享出去,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吧!
2020年9月11日,国家卫生健康委印发《关于探索开展抑郁症、老年痴呆防治特色服务工作的通知》,要求到2022年,公众对抑郁症防治知识的知晓率达80%,抑郁症患者就诊率提升50%,治疗率提高30%,非精神专科医院的医师对抑郁症的识别率提升50%。
“迷雾心城”这个游戏作品也是在此前提下,为了帮助抑郁症患者及其身边的人更好地识别并疾病,并做出合理应对而开发的。它是由腾讯公益慈善基金会、腾讯广告、腾讯CDC联合举办的“我是创益人”大赛孵化作品。大赛举办四届以来,已孵化了包括戛纳创意节银狮奖获得者“一个人的球队”在内的194支公益广告作品。
“我是创益人”公益广告大赛是由腾讯公益慈善基金会、腾讯广告和腾讯用户研究与体验设计部(CDC)联合举办的公益广告大赛,至今已举办至第四届。腾讯“创益计划”,首期投入20亿元广告资源,助力中国公益生态的发展。旨在通过“创意+科技+公益”的创新机制,让更多看不见的公益被看见,让公益人人可及。大赛关注多元议题,既包含罕见病关注、环境保护、特殊人群关注等话题,更聚焦于涉及国计民生的特别关注话题,覆盖扶贫助农、抗击疫情、文化传承、关注留守妇女等当下时事热点。
第四届“我是创益人”公益广告大赛进行了全面进阶,致力打造社会化创益的平台,通过生态化运营孵化出具有社会影响力的公益案例。更加注重作品所创造的公益实效,调动更多生态角色的参与,实现社会性合力共创的创益理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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